提到函数式编程，人们最多想到的可能是它的某些性质，
例如，不可变性，无副作用，惰性求值，类型推导，等等。
然而，这些性质可能并不是它能吸引粉丝的根本原因，
而是它从工业界触手可及的直接应用出发，带我们看到了人类能力的边界，
函数式编程仿佛一座桥梁，让我们普通程序员也能窥探计算机科学的奥秘。
演算是一个简洁的演算系统，但是它的计算能力却能比肩复杂的现代计算机，
因为它的简洁性质，以及与Lisp语言的紧密关系，对演算有所了解的程序员也比较多。
提到编程语言，上下文无关文法，以及正则文法，熟悉的人可能会更多，
书写正则表达式，开发和应用DSL，甚至阅读编程语言的语法规范，都离不开它们。
然而，逻辑系统和递归函数论却鲜有人提及，
对如何书写递归函数人们可能仍旧心存畏惧，对类型的推导过程和原理也如坠迷雾。
其实，这是一块广袤的领域，其背景知识可能涉及了数学归纳法，良基或结构归纳法，
可计算性理论，不动点算子，哥德尔定理，以及证明论，模型论，等等。
数学背景，我们可能还需要补充，抽象代数，集合论，数理逻辑等离散数学的内容。
然而，我们的收获将是巨大的，
我们会看到用有限表示无限的递归思想，以及由这种思想导致的各种计算模型的能力限制。
递归与其他领域触类旁通之后，我们将走到数学，逻辑，计算机科学的交叉点上，
我认为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。